第80章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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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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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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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施明明不知道如何解释。张芸和他爸没领结婚证，按照常理那就是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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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识，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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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眼睛眯了眯，放下手中记录的笔，“怎么会住在一起，你们是朋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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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明揪着衣角，肉眼可见的难堪。他害怕警官的追问，那些阴暗羞耻的东西怎么能拿到台面上来说，难以启齿，实在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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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见施明明不言语，顿时严厉起来，声音也拔高了一些道：“搞清楚，这里是警察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问你什么就说什么，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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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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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施明明几次张口，都说不出那些腌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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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吊诡，明明是被害的那个，却羞耻的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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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官以为他在掩饰，语气愈发严厉，笔杆敲着笔录本道：“你要不说清楚前因后果，这就是故意伤害！是要吃牢饭的知道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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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明明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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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小时候他被同学孤立、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墙角殴打，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告诉老师，换回来的却是一句：“如果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又怎么会来招惹你。”正义好像从来就没有降临在他身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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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论如何都是一样的结果，又何必挣扎？逆来顺受从来都是他唯一的选择，什么都不说还能维持他那点不值钱的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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