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重生] 第130节

说了这么多，你居然一点也不好奇——他都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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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了了稍稍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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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你像的那个人，当年反而并未得过这寒冰的细心温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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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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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雪想起了谢折风年少时给他做过的冰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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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是同门之谊的细心，其实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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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谈不上情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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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他说，“这对我来说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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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宿雪来说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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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安无雪来说，也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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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豁达。但对我来说，也许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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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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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着，我怨他，可最后他自食其果，我又有说不出来的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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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死得越久，我越容易想起来他曾经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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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雪缄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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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了了似也不是在同他说，而是在借着他这个“替代品”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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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他从前的好，又会突然惊醒，觉得自己忘了弑亲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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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甚至在想，这次的北冥祸事，如果当真是他做的，是不是也挺好？那他死而复生，以整个北冥生灵为局，捣毁剑阵，这样一个人，确实会杀害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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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我也不会总是想着，他明明那么好一个人，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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