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笑意不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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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眼多半被定在千年以前的某个人或是某个东西上,”谢折风冷冷道,“上官城主入阵这么久,难道没有去千年前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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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了了刚才便一直在沉思,此刻嗓音带着些许犹疑:“我不知阵眼的讲究,但徘徊久了,多少见过不少百千年前的往事。甚至……回到过北冥城被我母亲引入浊气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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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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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雪心中蓦地浮出一个念头——他们会想到这一步,布阵之人会想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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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北冥,最有能力破阵之人就是上官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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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阵者在定阵眼的那一刻就知道,若要定阵眼,必然要定一个对于上官了了来说最难破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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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官了了来说最难破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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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上官了了不可能主动踏足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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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官了了甚至连北冥仙君挑起祸乱的那一日都踏足过,还能有什么时光,是在千年以前,又是她至今不愿想起、不愿踏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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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雪握着春华的剑鞘的手逐渐用力到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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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困飞在他身侧,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与惶然,爪子搭在他的肩上,蹭了蹭他的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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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千也思虑了一会,又问:“有没有可能就是北冥封锁的前一天?千年以前固然很少有人踏足,但是北冥封锁的前一天,应当也没有多少人会想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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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忌之说:“会,我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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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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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轻也问:“我知晓城主大义灭亲助上一任仙尊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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