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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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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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雪握剑的手微颤,心中满是繁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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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剑回身,缓步走到上官了了面前,问她:“刚才那个妖魔,你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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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她似是觉着荒谬,“阿然死了,你杀了他。安无雪,这个时候,你还在问我区区一个妖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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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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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雪听着上官了了换了称呼,听着她质问之语愈发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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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耳边轰鸣,胸闷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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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哪里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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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哪里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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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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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有不少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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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阵已成,他们本是来此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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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刚一靠近,就瞧见上官了了怀中已经没了生机的上官然,纷纷不敢上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