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然对他形成不了一点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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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愤得忍不住扇了他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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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啸龙一愣,武装力量被尽数解除。她开始汹涌地骑乘翻飞,像一只追逐海浪的海鸥,浪在沸腾,她紧紧跟随着,只保持着足够危险又几乎安全的距离。谭啸龙想再次控制她飞翔的速度时,被她又扇了几巴掌。每扇一下,他失控一次,然后她就距离更近、更危险——这很好用,她开始左右开弓地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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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意识到她是在发泄愤怒,就彻底不抗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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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越发现自己的报复越来越安全,她的愤怒也越来越没意思。她重复制造着扇耳光的啪啪声,同时,也制造着身下的啪啪声。她不禁想起念书时在诗歌社团时表演的一首诗朗诵,那是法国诗人保罗·瓦莱里的《海滨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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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爱情,也许是对自己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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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隐匿的牙齿向我如此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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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它叫什么名字都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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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它看、它要、它梦、它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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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体吸引它直至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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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这点生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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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畅通无阻地深入,没有任何阻抗。他们终于又可以像以前那样疯狂了,不顾死活似的。他们在测试他们的关系,如同测试那个孩子的命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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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吗?”谭啸龙在喘息间抽空问她,好像她能决定一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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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相信我。”楼越气喘吁吁又斩钉截铁地说。他不在乎别人的死活,在乎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那眼下的这种风险他该承受。而他对别人犯下的罪行,不足以阻挡她对他给的快乐的留恋——那就让她也分担这种风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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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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