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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得不错,四十年前——我——的祖父与当时镇魔司的苏泷处理这桩鬼祸时,确实曾有后续之约。”
他似是有些中气不足,说话时语调拉得很长,而说出口的话并没有弥补赵福生心中的不安,不过她并没有打断纸人张的话,而是安静的听他说。
“这个事情你来找我确实是找对了,整个万安县中,如今恐怕唯有我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纸人张‘嘿嘿’笑了两声,那达拉的眼皮下,眼珠在惨白的灯光中闪着光泽,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说到这桩鬼案,倒不得不说起这位刘家的家主刘化成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被赵福生握在掌中的卷宗上,接着撇了下嘴角:
“此人来历、出身想必你也有大概的了解,除了卷宗上的记载外,范必死应该也跟你说了不少。”
赵福生点了点头。
她从纸人张的这句话听出了一些东西,这老头儿对范氏兄弟不算陌生,且对两人性情也有一定了解,十分笃定与她提起案件的就是范必死。
“旁的我就不赘述了,我就从你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说起吧。”他说到这里,顿了片刻:
“这位刘氏曾经的家主,也算是一位人物,曾官至廷尉司右监司,你知道右监司是个什么样的官儿么?”
赵福生坦然的摇头。
原本的赵福生地位微末,纸人张知她来路,恐怕早将‘她’祖宗十八代都扒干净了,隐瞒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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