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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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于，根本不愿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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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知道了他的存在，她也下意识地去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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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手，垂下眼眸，掩饰住失望的情绪，再次抬起头时，眼底已经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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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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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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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金主大哥还是愿意给她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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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还是能继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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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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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她的职业素养还是得到了金主大哥的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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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小时候发生了很多不愉快，就算她可能是他的童年阴影，他也依旧愿意摒弃前嫌，继续与她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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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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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就是认错了，你别说，世上这么多人，长得像气质像的，可不就有吗？认错了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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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霁抿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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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手放在方向盘上，却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只是低声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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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如果，我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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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小时候见过我，会是一件难以启齿不愿提及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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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觉得很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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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暗，车里也很暗，气氛凝滞，昏暗的路灯落在他侧颜上，衬得他多了几分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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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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