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齐蝶没应声，算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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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恨姜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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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齐蝶掌心都掐出了血，眸中泛出凶光，“如果不是姜烛，我就不会被齐家接回来，就不会生出不属于我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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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让我以千金小姐的身份长大，得到各种优质资源，让我以为，我会这样一直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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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却告诉我，从头到尾，一切都是假的，你要我怎么去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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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在孤儿院长大，就不会生出不属于我的妄念，那样我就能认命地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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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齐家毁了我，是她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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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该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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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眼眶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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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又凶又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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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整个人都很慌乱，似乎必须要咬住一个人不松口，而这个人，可以是姜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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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是姜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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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怨恨对象，本可以也本该是齐家，但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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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尾，齐家对她最温和最包容的，只有姜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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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敢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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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枭瞥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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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诡异，初入人类世界，对他们的逻辑不是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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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是霍江北记忆的残留，条件反射的，他觉得齐蝶的话很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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