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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死死抓住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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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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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什么的,鬼尊什么的,她一个字都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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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媛说不是,那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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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说,她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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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萧媛没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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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感觉到她手在微微颤抖,耳边传来轻轻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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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烛,有些事情,是注定无法让所有人都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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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有人舍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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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有些看似不应该存在的牺牲,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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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想要成为鬼主的鬼婴,必须走的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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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姜烛永远也无法得到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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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长出一颗心脏,也无法得到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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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舍弃了褚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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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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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她也明白了,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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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有的是法子,教她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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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媛垂眸,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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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说过,你想要知道的一切,只有本尊才会告诉你。”离枭嗤笑,“再告诉你一个真相,你那所谓的至亲,所谓的好友,也全都是一场骗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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