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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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眼底的光，彻底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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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姐见她遭受如此打击，想了想还是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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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也不必如此，因为每一任鬼主，都得付出最珍贵的东西，才能成为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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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姜烛应该已经猜出自己的身份，所以并未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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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觉得，你的成长很残忍，但或许你不知道，每一任鬼主的经历，虽各有不同，却都是极为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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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主，身为压制诡异世界的存在，必须对人类足够仁慈，且对诡异足够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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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她们共情苦命人，她们从小都要经历各种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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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苦难，成为苦难，解决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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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抽离自我和私情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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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最后，天道会收走她们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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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珍贵之物，那就更好，不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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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时，她们心空了，自然开阔心怀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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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经历，跟她们比起来，或许有些过于血腥，但你的鬼婴，无法用常人的经历教会你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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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最后都是一样，需要献祭一样你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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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样东西，就是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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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献祭，就无法成为鬼主，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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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姐觉得自己情理结合，姜烛定然会懂她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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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烛定定看了她半晌：“我可以做得更好，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要他活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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