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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若眯了眯眸子,正色地看向许箫声,“许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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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箫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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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凤夕若道:“所以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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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下,她又道:“就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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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出来,车厢里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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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箫声轻轻喃了一句:“像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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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若心尖一颤,却还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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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箫声唇角扬了扬:“好啊,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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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挑开窗子,扭头看向外面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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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若嘴角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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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有些事情旁人再怎么说都是无用,唯有自己想通方才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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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渡人渡己,可渡人之前的人,可是当真能渡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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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开得平稳又快,却突然在一道巷子门口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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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若心里一动,挑开车帘询问,车夫淡定转头回道:“王爷说,这条路窄,换一条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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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窄?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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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夜里,但到底还是有零星的月色,凤夕若瞧了瞧前头宽敞的大路,又看了眼车夫的神色,嗤笑一声放下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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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呢?”许箫声瞥了她一眼,也挑开了身边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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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若:“路窄,换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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