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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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若微微一怔，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再度抬起头来时，又恢复了最初的风轻云淡，“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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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三个字，没有任何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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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百里鸿渊却知道，她要的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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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这一刻，百里鸿渊终于不打算再隐藏什么，“因为你梦到的这一世，我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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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辛苦，但他着实该庆幸自己记得这一世，以至于让他有机会在这最后的一次机会里，将她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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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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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回答的凤夕若有刹那间的愣怔，这种重生之说虽然着实太过于天方夜谭，但有她的经历在前，这一切似乎也就变得并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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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是如此，百里鸿渊的一切行为，也都解释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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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怪不得他总能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出现，怪不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犹豫与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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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源头，皆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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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凤夕若深吸一口气，“你分得清楚，你爱的到底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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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如今的她，还是那个被他辜负，让他后悔的凤夕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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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他究竟是因为爱意而做出了这一切的选择，还仅仅是因为悔恨与弥补自己上一世求而不得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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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放在旁人身上，这着实是一个两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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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的百里鸿渊，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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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前世，也不是这一世，若若……我爱你是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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