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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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道义，夏静娴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道，“都过去了，会否极泰来的，现在不是已经好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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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潭清酒劲上头，他道，“可是你也看不上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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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娴道，“我当你是朋友，但男女爱情又不是交易，不是你付出多少就能收获多少。我不会因为你对我好而付出爱情，因为那对你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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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潭清紧紧握着夏瑾娴的手，这双手温暖，这双手的主人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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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初见至今，他对她的执念和心动，早已超越了普通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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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发颤，将脸埋在她的手掌间，不愿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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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娴温柔安抚，仿佛他还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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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今对父母，他也不曾这样被抚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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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必须要成为他们的依靠，他们的支柱，再不能如孩童一般，把自己的脆弱和痛苦告诉他们，免得他们担心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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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娴陪了他许久，她说，“你只是累了，想找个港湾靠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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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潭清摇头，闷着声道，“小娴，你不知道，看到你，我就想到张爱玲的那句话，见了你，我就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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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能得到她的眷顾，他也会那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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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娴听着这句话，一时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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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也曾在日记本里，摘录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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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有一年过年之前，许晏清送她到了她家附近的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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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车，他却让她等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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