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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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常说，能为朝廷效力就是天大的福分了，不在乎官位高低，妾身也觉得，能伺候在殿下左右，亦是此生的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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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父亲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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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曜勾唇，笑着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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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是要夸了，毕竟这武选司郎中的官职虽然不高，可却是掌控着武官选拔的重要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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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钱江白之所以会投到他麾下，概因他的长子前年就弃文从武了，却一直没有什么好消息，如今很需要一个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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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当天周淑人是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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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院就这么大，方玧这里自然也是很快就知道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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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并未关心周氏留没留下，她更关心这周氏有无再度用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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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好查探，但这事儿还得留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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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容和雁微都派了出去，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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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伺候方玧起床的时候，便都确定，周淑人昨日又用了较浓的玫瑰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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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别是从前院伺候沐浴，和周淑人身边伺候沐浴的丫鬟那里打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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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为南巡在外，身边儿用的只有一两个心腹，其他都是临时拨调来伺候的，所以才好打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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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搁在东宫里，还真是探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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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此，方玧也是确定，这周氏用的玫瑰香露里，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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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往回想一想，上次也是周氏侍寝的时候，在她身上闻到了这种味道，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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