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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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在意闪烁的星辰。她始终看见的是星辰之间的黑暗。黑暗编织了银河，星光在深渊中穿梭。永远也走不出去。是因为死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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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做过的事或许比死亡还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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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夜游这种事情是格兰芬多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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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是那个幽灵，海莲娜。她的视线从无垠的天幕中收回。她又恢复了惯常的温柔的样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