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是出自她的手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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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手上没沾丝毫血腥。少女坐于窗边微微低头的姿态在挪威加长的白昼中带着油画里独有的宁静安详,脚下盘绕的巨蛇似也缠上了一层柔光,褪去了凶性,乖巧得同一只宠物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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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边的人都不敢在这时发出丁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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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武器与依仗,向来可笑,温柔的声音越过高墙,灌进了一点即燃的空气中,像是及时飘过的云雨,浇灭了本该不可避免的大火,现在放弃,还有机会得到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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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一声一声地在长街上叩响,婉转哀叹着混入微风中,消融掉手握武器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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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没再管外面如何,摸着迫不及待缠在桌上对着室内另外几个完全瘫软在地的人吐信的纳吉尼:吃饭了,纳吉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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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蛇语,不过多摸了摸光滑的蛇身,纳吉尼便像听懂了一般亲热地往她手上蹭了蹭,从桌上一路划下朝着室内剩余的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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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很快也被惨叫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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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她对惨状充耳不闻,往后靠了靠,双腿微微交叠,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对着阿维德斯他们吩咐。他们领悟得也快,不消她多说唯一一个被烙上黑魔标记的人便主动将标记显露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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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一圈圈在那蛇头上划着,一圈又一圈划过去那条蛇也随之缓缓扭动着,标记的颜色越来越深,仿佛浸透入了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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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极疼,然而那人哼都没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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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雾气在半空中显现,构成了一面清晰的镜面,看见镜面另一侧冒出的人头时慕羽才默默松开了一直攥在手里的玉佩。\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