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躬身一步请慕羽先行，错身之际迎风幽幽飘来一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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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选择了背叛宗族，就别想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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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头，见到的仅有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急赶了两步就赶了上去，他却不肯再抬头，死死盖住一瞬间闪过的复杂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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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上行，便越显得底下城市静默。灯火通明掩盖不了这座城正在死去的事实。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中，不知藏着多少双眼睛注视着这座山丘，在脑海中将平平无奇的山涂抹上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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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更有得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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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抚摸着身上的蛇，悠闲自得地眺望底下景色，不一会便站在了几年前她站过的灰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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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况都和几年前略有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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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大门敞开，室内多点了几盏灯，从玄关一眼就能望到厅内影影绰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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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不犹豫抬腿迈入，在她身后沈仪关上了大门，隔绝了残留的夕阳。她扫了沈仪一眼，像是对待一个微不足道的物件般，随之便顺着玄关走入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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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内的灯光还要明亮刺眼。沈续坐于上首，底下零星围了几个她或是认识或是陌生的人。当她进来时沈续第一个站起来，只有他站起后其余人才有所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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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续笑得比三年前还假：几年不见，小羽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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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视线都落在了正于地面游走的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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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与不好，您不都看得一清二楚吗?慕羽不客气地一下坐在了对面，我赶了很久的路，不远万里前来，全是出于对您的尊重。讲这些虚礼，倒显得您不重视我们之间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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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狂的态度让沈续眼神晦暗了一下，但很快便转为了平静。什么尊重，不过是因为她害怕失去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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