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有魂飞魄散一途。这是爷爷传给你的，爷爷果然才是最了不起的阵法大师，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个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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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终于灌入露台，掀开了沈栖桐的长袍，下面不过一捧飞灰，哪还有什么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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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兀自在栏杆上划下符号，脸上笑意就没散开过：可我的灵魂不完整了，栖桐，她回握住了那只手，感受着直沁血液的寒意，我们都是。阵法是无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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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荧光停止了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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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桐双眼放大了：你疯了，竟然....似是发现再说下去没有意义，她颓然垂下了手，认真地询问，他就是你做下选择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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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就是选择，从爷爷中毒，注定要迎来死亡后，就不会再有变更，慕羽回应得也认真，我为你保住了一半身体，但你的生机要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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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机走到了尽头，还有千千万万人的生机尚存，你不可能摧毁所有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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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沈栖桐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渐渐地细如蚊呐，一时也说不清此刻她究竟是不甘亦或只余心如死灰后的平静，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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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欲究竟指的什么，也不会再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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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合上了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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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将她厚葬，为沈栖桐合眼时慕羽手稍微抖了抖，只能往寒冷处靠了靠，用片刻汲取的温暖平息颤抖，她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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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里德尔没有多话，长久以来的相处让他们有了一种不可言说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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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只需彼此的存在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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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以为我受了你的蛊惑。慕羽不再看躯壳，躯壳毫无意义，不过一个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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