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晏璟的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二人走进小山亭,怀夕把他按在椅子上,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眼前晃悠着,簪子上的珍珠流苏晃来晃去,时不时地扫过她软软的耳朵,看得他心里痒痒的。
晏璟心道:早知道她吃这一套,方才白耗这么久。
“脱下来吧。”
“脱什么?”晏璟装作不解。
“把你的袍子脱了,我方才看肩膀处都被磨破了,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了。”
一听这话,晏璟这只狐狸反而靠在亭子内的小椅子上,一副无赖模样:
“我这样声名狼藉的人,在凌家二姑娘面前宽衣解带,若要传出去,岂不污了你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