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而来，再次跃出，庞大的身躯撞向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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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计划好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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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柏的目光追逐着那头鲸：“每当月亮快出来的时候，它们就会来这儿，像在哭一样，直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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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从闻奚背后钻出头：“没听说过这种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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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柏摇头，神色悲哀：“那下面是一座很古老的鲸落之地，只有在接近死亡时它们才会来。但大概半年前开始，它们有意识地做出异常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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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传递着巨鲸的悲鸣，直到无边无际的天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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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凝视着那最后的一幕，指节攥得发白，呼吸极为缓慢。他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巨石，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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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壁顶部是一个月牙形的石洞，在连续数次的撞击后仍旧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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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神庙，”久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森流城是为了供奉月海之神才存在的，崖下潮汐是海神聆听祷告的声音。海神没有保佑我们，也没有保佑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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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幽寂的海面在缓慢上升，很快来到平台边缘。离开之前，久柏再次望向鲸鱼落下的那片海浪，三指并拢贴在胸前，像一个神圣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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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处山崖开始，久柏带着闻奚一路穿行在森林中。大概半天的脚程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壮丽的大瀑布。白水垂流直下，成为数支溪流的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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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洞穿过瀑布，森流城就藏匿在流水的声音之后。无数溪涧从这里向远方蔓延，将森林切割成高高低低的碎片。平矮的房屋散布其间，灯笼照亮了挂在每家每户房顶的风铃。每当风起时，那些串在一根细线上的风铃像蝴蝶似的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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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声点。”久柏朝闻奚招手，让久杉先从窗户爬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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