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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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桎梏的青临发出悲哀的挣扎，似乎在催促久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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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四那张碎裂的皮面朝少年，描述出四年前那场大祭司更替时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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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亲在图谋一场弑神的计划，青临是他忠实的拥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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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进入神庙，并不是为了供奉或者更替位置，而是秉持着对神庙的怀疑。然而面对那么多的污染物，他们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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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柏的父亲死于污染物的攻击。青临发现了一条古老的密道——他原本有机会逃脱。但他听见了一个孩子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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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久柏在喊他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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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唤起了更多的东西，比如他对森流城，以及更多人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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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临生生剜去自己的双眼，才足以支撑他经过深渊巨物，走到那枚“果核”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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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未知的“神”做了一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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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久柏活着，并为之献祭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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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好奇，人类会愚蠢到什么地步，才能发现自己的错误，”周四低声道，“触手会从他的鼻子和耳朵钻出大脑，必须在他清醒时才能获得精准的数据。当我扯断他的骨头，他也不能反抗。只有失去自己的骨骼与皮肉，经受莫大的痛苦，才算履行了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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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你承受了这些，而你现在却要杀了他。青临，我为你感到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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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团触手缠住的青临发出愤怒绝望的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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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的机械音答道：“听他胡说，这一切都值得！久柏，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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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呆呆地站在原地，在寒夜冷雨中摇摇欲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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