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什么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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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图罗说：“这一片雪山都曾是黑天的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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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沉默片刻，又问：“我来找一个人，你见过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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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六十年间，我见过途径雪原的所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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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受够了卖弄玄虚，有些烦躁：“你是什么人，还是某种污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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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图罗并不视为冒犯，反而耐心道：“我作为人类的身份已经是六十年前的事了。进入摩图罗树的污染素改变了它，也意外改变了我。我与它已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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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图罗树是古都黑天的神树，已在此地生长数百年。在污染时代前那个以知识著称的黑天城，摩图罗树是历史唯一的见证者，也是最高的学者。大地之下，树根蔓延之处，都在摩图罗树的觉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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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万千命运的可能性中，我成为它的一部分，也继承它的记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