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的飞船，他将计划告知女娲系统，随后驾驶一艘备用航船返回地球。如果一切顺利，空间站配备的女娲系统会在他离开后立刻启动远航，其余休眠者会保持休眠状态随飞船航行至计划内的既定轨道，去往宇宙的不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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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说：“为什么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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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承诺过，誓死效忠人类，绝不退缩、永不放弃，至死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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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天问学院发过的誓言成为他的道路，唯一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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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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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来处才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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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想，哪怕是陆知渔也不能确定陆见深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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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深的眼中露出一丝迷茫，但他对此并不避讳：“我有梁见完整的记忆，但我想，我比他更清楚地记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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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个飘荡在信息池中的幽灵，任何途径此地的都成为他的一部分。又或者，他只是作为梁见存在于信息池里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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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说：“所以你也记得，她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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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眼睛和声音都充满极其复杂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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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下有一股微微颤动的情绪，在被强力的理性压制住，正如在漫长的时间里他习以为常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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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闻奚即将触碰到那样矛盾的悲伤时，忽然懒散地张开双手勾住陆见深的脖子：“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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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陆见深勾住他的大腿，毫不费力地将他抱了起来。临走前，陆见深回头看了一眼树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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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清光跟随摩图罗树的灰烬落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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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那个与古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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