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p;“这是第四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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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平静又一本正经的回答让闻奚忍俊不禁，发笑之际又有些心疼：“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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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喻说我是怪物，也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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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真的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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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深低声回答：“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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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深说话就像他的刀，简洁了当。锋刃是平铺直叙，只陈述不含感情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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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扭过头注意到他翘起的一缕头发，连凌乱都很平静。他好奇地想要碰一碰那一缕，但被陆见深及时识破，捉住手腕按在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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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不满地撇嘴：“按照宙斯的逻辑，仿生人只有模拟出来的情感，那你呢？陆博士说，你的喜怒哀乐会被系统理性压制，你其实也能感觉到，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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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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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想了想，问道：“你上一次流眼泪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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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深答道：“五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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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一片地底废墟前，产生了一种非常复杂的情绪。过往的一切对他而言仍然清晰到每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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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湿润的从眼睛里冒出来。像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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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立刻警惕：“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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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深松开他的手，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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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呗。”小指勾住陆见深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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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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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战斗，受伤，训练，再战斗。都是平淡无奇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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