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为裸.露的欲.望失去了掌控。干脆也懒得掌控什么,不如什么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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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的风雪更大了。凛冽寒冷的风撞上玻璃,呼啸的声音几乎让人误以为破碎。而实际上,室内仍然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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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很清楚那些令人安心的火光,它们彼此触碰时用力得好像难以分别,至少在此刻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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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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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中庭的餐厅飘满烤鱼的香味。虞归负责烤,井与负责撒料,李昂负责讲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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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鱼宴结束时,李昂好心地让每个仿生人都闻了一下最后一盘烤鱼的味道。他扭头再数了一遍人头,纳闷儿了:“现在几点啊,冬眠吗?难不成还要我亲自给他们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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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卷自告奋勇:“我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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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端着盘子跑进走廊,在刚洒过水的地面上径直滑倒。鱼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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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脑袋的机器人陷入绝望之际,刚好碰到虞归。他回头瞥了一眼闻奚房间门口,下午仿生人送去的两升水已经被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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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大。”虞归笑眯眯地拎起想去当面道歉的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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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尚未停歇,早已淹没了摩图罗树存在过的痕迹。连同那个通往废墟的入口一起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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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站在窗前,细长的手指扶着玻璃,轶丽的双眸有些失神。另一只蜷在身后的手被缓缓掰开,十指交扣时,他回过头,湿汗让发丝贴紧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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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抬起交握的手,凑过去舔舔骨节分明的手指,眸中水渍显得无辜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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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信息池在你的脑子里是什么样的?”他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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