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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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人们纷纷低头：“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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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塔城主赤襄走到阿絮尼面前，肃穆的神情闪过一丝迷茫，似乎想辨认清楚眼前的人：“阿絮尼，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上一次，是‘她’还会说话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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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第十一夜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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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动衣衫，抖落了满身污染物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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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尼望着多年未见的故人，浮现出复杂的神情。他认命似的闭上眼，低声答道：“我远远看见你无数次，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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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襄因他的话产生一丝错愕，而后定了定神：“我不明白，阿絮尼。守卫军的调查表明，有个别修行者故意打开城门，引起附近污染物群的注意，然后调虎离山，为你的计划作准备。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你反对我的做法，那为什么要摧毁白塔？我们不是都认为，白塔中的那位几乎接近真正的“弥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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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很久以前了，而现在，你却要切断白塔与所有人的联系，”阿絮尼的目光经过众人，笑容阴冷，“赤襄，白塔中的那一位应该很多年没有回应过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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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千塔人皆是一震。良久，赤襄长叹一声，缓慢地挺起胸背，看向几位外来者。今天如果不是他们突然出现在战场上提醒他，会发生什么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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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抽签的日子，每到这一天，千塔城一共会有三十人中签。他们有资格向白塔提出问题，然后得到回应。这一惯例已经持续数年了。冒昧问一句，你们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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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懒懒地往栏杆上一靠：“是啊。一张空白纸也可以得到所谓的答案，想必这么多年间，我应该不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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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襄说：“重要的是不是答案本身，而是如何解答。事实上，正如阿絮尼所言，白塔已经封闭很久了。系统升级只是一个借口。回答问题的人，一直都是历任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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