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最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选择牺牲绝大部分人，只为了寻找一点虚无缥缈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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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盯着停顿的刀尖，眸色一凛：“……远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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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平和地答道：“我曾以为我们同在，但他们却没有选择我。难道是我做得不够多吗，还是不够好？在那艘航向未来的船上，甚至不会有我的存在。人类舍弃了我，正如他们舍弃了大部分同类。可惜被抛下的人还以为他们可以指望伟大的先驱者改变一切，真是可笑。从那一刻起，我知道，人类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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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同一刻，刀尖没入了陆见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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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闻奚被掐住手腕，匕首一直捅入，然后又被拔出。殷红顺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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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慌忙无措地抱住陆见深，却听宙斯在耳畔低声道：“我与你，一样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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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中，红色的信号弹穿过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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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迷惘的双眼忽然变得宁静漆黑：“不，我不是孤独存在的。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远隔千里，都与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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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音忽然变得更为嘈杂交叠，仿佛戳到痛处地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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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从性测试结束了吗，”闻奚忽然平静地问，“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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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忽然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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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微微一笑，下巴压在陆见深的肩上，神情无辜而狡黠：“滴，到此为止，共感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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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从那样冰冷的声音中听见震骇：“愚蠢的人类，你竟然利用共感进入我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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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很快转为鄙夷：“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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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奚抱住陆见深，不让他滑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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