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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炀说过,只要她来看了文幼的演出,就会告诉她爸爸的事情。
盛炀手里随意地捏着那支花,转眸看向温锦的时候,方才的温柔不剩半分。
“我没空。”
温锦看着他:“我爸爸的事情,你说过只要我今天来了,就会告诉我。”
“我什么时候说的?”盛炀眉梢微挑,戏谑地看着温锦。
温锦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执拗地站在那里。
盛炀看着她这模样,眼底闪过一抹讽刺:“温潮生把狱警打了。”
温锦眼睛骤然瞪大,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盛炀从后台出来,到她面前。
大概是在花丛中待久了,他身上都带着一股花香,掩盖了身上原本的味道。
温锦不太喜欢这种甜腻的味道,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盛炀注意到她的动作,眉心往下压了压。
再说出来的话,也带着让人心惊的残忍:“而且他殴打的狱警,是文家的人。”
“原因是他听说了我和文幼的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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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接到乔乔电话的时候,已经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了很远。
她脑袋里不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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