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没事。”陆宴辞眼神示意福伯坐下,随口一问,“福伯,你有睁眼睡觉的习惯?”
“啊?”
福伯一愣,没听清陆宴辞说了什么。
“没事。”
见福伯一脸茫然,陆宴辞视线移到紧闭的手术门上,“怎么还没结束?”
福伯顺着陆晏辞的视线望去,忽然叹息了一口气,缓缓道,“医生说,谢小姐身上有多处刀伤,刀刀深可见骨,再加上她后脑勺上的伤,是要命的。”
回想起医生的话,福伯的心里忍不住泛起几分同情。
“不仅如此,她身体里还有一种慢性毒素,医生说,她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之后若是醒了,怕也是可能是个傻子。”
陆晏辞眸光骤然一凛,“你说什么,傻子?”
“是啊,也是怪可怜的。”
想起谢晚凝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福伯终究有些于心不忍。
“大少爷,谢家小姐应该是长期受到家暴,看她的伤势,她那老公傅凌洲怕是想要她的命啊。好歹是养了18年的女儿,谢家竟然任由她被欺负成这样。”
陆宴辞听到“傅凌洲”三个字,脑海里忽然闪过昨夜躲在暗处的两人。
沉默了一会儿。
福伯抬头看向陆宴辞,却见他淡漠的双眸中无一丝波澜,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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