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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着喜庆衣物,面如满月的女人红着眼睛道:“我有陪着的,也就是前脚去了一趟茅房,回来人就不见了。呜呜,我家喜儿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虽是妹妹,但也和亲生的一样看待,眼看就要成亲嫁人,怎么就……苍天呐,我潘家这是造了什么孽!”
差役小声说这潘嫂子是个寡妇,公婆早就没了,一个人当爹又当娘的拉扯这小姑子,男人么,早七八年前就去了,她自己生了两小子,还小着呢。
“穿着红嫁衣,这么明显,就没人发现她的踪迹?”沈青河又问了一句。
“有,那老头说看到她直勾勾地往河畔去,直接就跳进河里,还没来得及喊人,一下子就看不到人了。”
沈青河去让人将那老头带来问话。
阆九川则是半蹲下身子,看着这尸首,她面色青紫,双目圆睁,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而眼神惊恐,她抿过胭脂的大红嘴唇在青紫的脸显得尤为红艳,嘴角向上翘着,像是被强行扯开笑着,死状显得十分诡异。
阆九川撩起她湿漉漉的衣袖,看到她双手肿胀,染了红蔻丹的指甲缝里,塞着乌黑腐烂的水草,像是拼命抓挠过什么。
蓦地,阆九川的手飞快一缩,急退两步,指尖雷火一闪,弹到这潘喜儿的手上。
滋滋。
原来是她指甲缝里的水草活过来了,像线虫一样蠕动,要从指甲缝里钻出来,如今被雷火一烧,立即传出一股子恶臭难闻的味道,飘散开去。
呕……
不知谁干呕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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