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识到了,直接一声冷哼,毫不客气地向纹身男冲了过去。
她特玛怎么还能想到要我跟她求婚,还要穿婚纱这些扯淡的事儿?
我开始暗自窃喜,从她说话的语气中,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变化,她已经失去了方寸,就像一个突然弹断了琴弦的乐师,开始轮到她慌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