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于一方的。
就连鸟雀都五彩斑斓、歌声轻灵悦耳。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须赤有一阵恍惚,脑海深处痛苦的记忆,似是也重新在眼前掀开。
漫天的血色,各种打斗的声音,爪子插入肌肤划出撕拉声,还有父亲嘶吼让他离开声,一切好似离得很远,又如同刚刚发生般。
司烁传送到他身边,笑着抱住发怔的他,“须赤,你是在想阿父吗?”
须赤难得有些脆弱地回抱着她,蹭了蹭她温软的颈项,“嗯,其实关于他的记忆,我记得不算多,已经很模糊了。”
兽人们的传承,是大脑自动的抽丝剥茧,将适合种族生存的经验给保留下来,并非是完整记忆复刻。只有一些特别深刻的记忆,会有残留以模糊的影像传下去,基本上只传一代,或者两三代。
他的那些记忆有些太过痛苦,他轻易不敢回想,时间久了,再翻开时,图像好似失真了般。
司烁拿出镜子来,放到他面前:“你看,这是不是你阿父的模样?”
兽人们跟父母长得很像,尤其是雄崽崽们,能跟阿父像个七八成呢!
须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然记忆中的阿父跟自己的模样有些重合,不等他再细想难过,肩膀处露出小雌性白皙漂亮的脸,那双湛蓝的眸子比湖水还水润晶亮。
“须赤,人都要往前看的。阿父泉下有知,看到你带着我和崽崽们过来,肯定很高兴。”
须赤点点头,笑着侧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其实离开的时候,我没想过自己能回来,还这么快就能带着你和崽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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