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仿佛胸有成竹,语气不紧不慢地说:“若求稳妥,还是得运用种生基之术不可。”
回忆起那时的事情,杨老师恍然,这应该就是黄浪给那对夫妻所种的生基,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来到这里?难不成?!
想到这里,杨老师手掌一翻,金光闪烁间,一柄银铲凭空显现。她对着那个种生基的地方,动作利落,连刨带挖起来。
终于,最上层土壤被挖开,泥土间一个被密封的瓷罐静静地放置在那里。杨老师小心翼翼地掀开罐盖,内里景象令人心惊:里面有血和两根头发丝,还有一张黄纸上面分明写着的是杨玥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至于头发是从哪里来的?
杨玥想到那段时期,他们刚来茅山,就住在道观的香客房里,黄浪或许是趁着他们外出的时候,偷偷进去搜集的,她掉落在枕头上的头发。
可是……鲜血?
杨老师的心中猛然一颤,瞬间忆起了黄浪的妹妹是中医大夫,有段时间她在那家中医诊所里接受过治疗,其中一项颇为奇特的疗法便是扎针取血。然而,那时诊所的收费高昂得令人咋舌,加之疗效甚微,后面就不再去了。
原来,所谓的扎针取血,根本不是为了给她治病,而是为了采集她的血液,以供黄浪所用。
黄浪,这个心机深沉之人,竟然利用了她的血液、发丝,乃至生辰八字,动用她的子女宫,为那对夫妻种下生基,谋取私利。
想到这里,杨老师的掌心腾起熊熊三昧真火,烈焰无情地吞噬着罐中之物,直至一切化为乌有。再将这个瓷罐高高举起,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声响,瓷罐重重坠地,瞬间碎裂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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