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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看在安禄山老老实实没有反抗的面子上,昆仑神君并没有对安禄山一魄施以灰飞烟灭之刑,而是将其关押进昆仑山的大牢,五百年才得以放出。
对于刘利利,我始终有一个困惑,于是我问邢老师,“刘利利和她父母都是地道的四川人,在F县人生地不熟不说,也没有任何亲朋好友在这边,F县又不是什么繁华有名的城市,我初中就觉得很奇怪,他们一家不知为何非要来到这里定居。”
邢老师意味深长地道:“这就是命定,安禄山对杨玉环有执念,这一世刘利利是为了找到你,才不惜从四川奔往这里。”
几天后的夜晚,我再次坠入到一场梦境中,不同的是这次的梦里多了一个王欣悦。
我在梦中拿着那张初中毕业照,指着照片上的刘利利,面色凝重地问她,“你能不能认出这个人的元神是谁?”
王欣悦手中把玩着一把吕洞宾专属的耍帅折扇,扇骨轻摇,带着几分不羁与潇洒,她侧着脑袋思索片刻,眼眸中仿佛有灵光一闪,她用折扇敲击了一下掌心,恍然大悟地道:“啊……我想起他是谁了,他极有可能就是四川地界上的那个……”
一阵突如其来的嗡鸣,犹如电流猛然间激荡过我的脑海,霸道地将我从梦中拽出,使得我还没来得及听清王欣悦的回答,就半途醒了过来。
我爬起来打开床边的灯,坐在床上懊恼不已,怎么还没听完就醒了。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此刻在我家五楼的窗外,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幽灵般悬浮,他额骨凸起,脸型狭长,五官虽称不上俊朗,却也自有其独特韵味,而他那双阴郁如深渊的眼眸,穿透玻璃窗,直勾勾地锁定在房间内的我身上,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莫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