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忙的焦头烂额。
沈登达却是个孝顺的,给府里上下都发了话,有心的便去为老夫人祈祈福。
沈青黛倒是灵光一闪,趁此机会,她正好带着方秋心借去佛寺祈祷为名,实则去那济世堂检查检查身子。
次日一大早,萍春便向沈伯禀明牵了府里的马车,沈青黛和方秋心两人各坐一侧,方秋心不放心沈慕青一个孩子单独待在府里,便也带了出来。
如今沈慕青才六岁,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呢。
济世堂旁边正巧有个香烛铺子,沈青黛安排萍春带着方嬷嬷和沈慕青在那买香烛,自己则偷偷带着脱了披风的方秋心悄悄进了济世堂。
如今时辰尚早,济世堂里只有那老者和两个抓药的童子,沈青黛忙把方秋心按在凳子上,冲那老者道:“烦请老先生为我母亲诊一诊脉。”
听她都这般说了,方秋心想开口拒绝也来不及了,她有些无奈地看了沈青黛一眼,将手伸出放在了脉枕上。
那老者打量了她们一眼,闭目仔细诊起脉来。
越诊,他眉头越是紧锁,到最后干脆直接收了手,满目严肃地望着沈青黛:“你二人可知离魂香梦?”
沈青黛心中一沉,她虽为听过,但想来这是一个大问题,柳氏,真的对姨娘下手了。
方秋心有些疑惑,老实答道:“我不知。”
沈青黛也摇摇头。
那老者叹了一口气:“这离魂香梦是南疆的方子,最是阴毒不过,这离魂香正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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