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大房二房还未分家,但此事瞧着也应当不远了,前世老夫人死后,府里倒并未起什么风波。
因为那老夫人倒还算聪明,不愿两个儿子有了桎梏,便分配的还算公允。
按道理沈二夫人家中巨富,应当是瞧不上这点家当的,但沈家虽门第并不显赫,却也是百年书香世家。
家产金银细软不多,却多的是书法绘画名家的绝世真迹,也怪不得沈二夫人眼热了。
前世虽然两人和睦,但若是,柳氏为了家产给老夫人下这离魂香梦,让她神志不清时签了并不公允的家产分配书呢?
她就不信沈二夫人还能与柳氏和睦,至于老夫人,她康健时也没少仗着辈分对娘亲作威作福,这药用在她身上,也不算是冤枉。
与此同时,仅两街之隔的裴府,也并不平静。
裴惊竹静静跪在瓷实的青石板上,背脊笔直,任由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身上,也不颤抖半分。
豆大的雨水从额前的发丝滴落,落在眼睫上,微微颤动便又滴落鼻骨,滑过鼻梁,又落在唇角,最终滑过下颚回归他身侧的坑洼处,与雪地汇集一处。
裴老爷子重重杵了杵拐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你可知错了?!”
裴惊竹唇微微张了张,吐出的声线还是那般清冷:“不知。”
“他是你父亲!你便是服一服软又如何?莫要因为一时之气误了自己的前程啊!我已经宽容了这许久,你秋试已然中了解元,马上便要春闱了,去了上京你父亲便能为你寻名师教导,何苦窝在这穷苦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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