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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弋拉住他手腕:“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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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琰眼里,朝冶一直是个很独立的人,他像个可靠的长兄,无论在生活中还是感情里,总是朝冶照顾他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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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是个很不主动的人,吹头发的事,朝冶没要求过,郁琰就不会主动提起要帮他,反倒是朝冶经常会帮他,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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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对朝弋说:“他没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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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弋反应过来之前,他又接口补充道:“但我会主动帮他,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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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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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弋又开始咬着牙说话了,但他自己似乎毫无察觉:“你和朝冶,挺恩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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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另一侧床头柜上,那里摆着一张拍立得,是原来放在朝冶办公室里的那张,被郁琰擦干净后重新放回到相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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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相片边上还放着一只表,看起来挺厚重的,不像是郁琰会带的牌子,也不像是他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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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里的一切都昭示着这里曾经有过另一位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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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弋忽然觉得那个和他一个姓的大哥很可恨,明明都已经死了,但他却似乎仍然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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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琰大概是觉得他的问题可笑,停顿片刻,才不紧不慢地答道:“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吗?他是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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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说完,朝弋忽然就站起身来,猝不及防地将郁琰摁倒在了床单上,然后用没受伤的那只小臂横顶在他颈喉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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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可惜,”朝弋很近地看着他,几乎要撞上他的鼻尖,“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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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死了,郁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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