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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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看起来很像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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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得罪我，你不要污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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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江橘白在路边坐下，他双手揣在兜里，双眼无神，“如果是徐游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跟陈白水的恩怨早就存在，他要下手，他们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可以下手，为什么选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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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水发现自己不太舒服的时候，恰好是我告诉他徐游的异常，他登门去找了徐游之后，”江橘白的脸完全失掉了血色，“徐游察觉到了威胁，所以才会选择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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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师母的错，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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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从小到大犯过很多错，是人都会犯错，但江橘白没想过，自己一个莽撞的决定，居然害死了自己最爱重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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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无声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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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栾停下了擦拭车，他凑近少年，舌尖从泪珠的部分循循往上舔，温热的泪痕变成了鬼祟舔过后，冷血动物匍匐在皮肤上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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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头皮一麻，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此刻更是被徐栾刺激得情绪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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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耳光就扇在了徐栾的脸上，这还不不够，他实施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他朝徐栾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冷眼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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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栾表情没变，这一耳光对他而言，不痛不痒，只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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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没有身体，就只是一缕游魂，飘荡在天地之间，风都能将它们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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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徐栾心脏的位置却抽痛了起来，不为被打，而是为了少年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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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的眼泪才是针对恶鬼最有力的法术，它简直要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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