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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徐栾是什么关系?”陈白水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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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差点忘了,陈白水现在不是人了,陈白水现在和徐栾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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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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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水发青的眼珠死死地盯着少年,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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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栾会是恶鬼,并且一直徘徊盘踞在校内,这完全出乎了陈白水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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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栾不仅变成了恶鬼,还与江橘白关系好,这更令他感到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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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还在世时,前者没听说过江橘白与徐栾认识,怎么死后反而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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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水沉思片刻,他下意识去推眼镜,结果发现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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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少年手指上的烙印,他的眉头深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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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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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我知道。”他也挺想离对方远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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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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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趴在桌子上,免得让江小梦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他声音很小,不妨碍陈白水听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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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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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水背着手,“我跟他能一样?我生前是老师,有妻有女,家庭幸福,事业有成,就算我是被人下毒毒死,我的怨气也重不到哪里去,对人类的影响很小,可是徐栾那孩子……你现在身上阴盛阳衰,还烙了阴印,这不是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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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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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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