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

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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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努力让自己放下了，可事实千万次证明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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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星微微垂下了头，半张脸隐匿阴翳，“杀徐栾的过程中，我是期待和快乐的。跟杀你的过程完全不一样，看着你日渐消瘦，看着你说不舒服，我无数次想停下，我宁愿受罪的是我。不过，可能真是因为这个过程太痛苦，我才发现我居然是真的那么喜欢你，尽管你对我的态度好像一直都算不上特别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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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我只能加快这个速度，你不吃我给你的东西，你的防备心甚至比徐栾更重。我只能将二甲基汞抹在试卷上，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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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敏语气急迫地追问，“二甲基汞容易挥发，你抹在试卷上，能坚持多久？别撒谎，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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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说的，请别打断我，好吗？”徐文星看向徐小敏，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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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片刻后，徐文星才说出了他主要是如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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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大剂量的二甲基汞注入到了你所有笔的笔芯以及你偶尔会使用的墨水瓶当中，你在写字的时候，二甲基汞会顺着笔尖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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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敏差点就站起来朝徐文星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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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眼疾手快拉住了徐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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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星完全不在意徐小敏，他还没说完，“后面，你却不再来学校了，我心里没有底，再加上你彻底成为了第一名…当初你说你要拿满分要当第一，我还笑话你，我们还因此吵架，现在回想起来，是我太小瞧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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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来越好，却离我越来越远，我只能加快速度，事实证明，我不够谨慎，这一次我只是将二甲基汞大量抹在了试卷上，在它挥发之前，交到了你的手里……让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让你看见了被我丢掉的书包。”徐文星口吻遗憾，“还是我运气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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