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

江橘白声音抖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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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怎么红了？”徐栾歪了下头，更加专注地端详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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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甜了。”江橘白胡乱回答，他心里翻江倒海，表面上伪作平静，他不知道眼前的恶鬼会不会察觉到，但他已经尽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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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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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栾凑近了少年，舔了口他还甜腻的唇，直接又重重吻下去，“我怎么觉得不太甜，我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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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把江橘白口中最后一丝甜味儿也搅走了，江橘白的心脏都跟着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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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眼底一片不知为何出现的湿意，他眼珠都润出了一层微红色，像一只被大雨将毛淋得湿哒哒后无助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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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在晚自习的时候，给江祖先发过去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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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用了一张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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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回复得倒快：干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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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钟，老爷子又说：再坚持一阵子你就可以解脱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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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徐栾对江橘白做了什么事，江祖先就肝胆欲裂，它怎么能……它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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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橘白靠在隔间里，他垂着脑袋，无精打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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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栾除了上自己以外，对他其实挺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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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打他主意的恶鬼，还有越来越耀眼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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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里的确无数次冒出过杀死徐栾的冲动，但徐栾不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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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他跟吴青青说，跟江祖先说，“他想上就让他上，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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