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错人,但押对储君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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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不自在道，“还请林二姑娘，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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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林惊雨又问，“刀割肉很痛，殿下确定要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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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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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犹豫，语气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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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林惊雨不再拦他，转过身去，“殿下要什么就跟我说，我递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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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劳林二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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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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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雨望着岩壁，柴火染得四周通明，岩壁上他们的人影清晰，萧沂正在宽衣解带，他向她要了清水，后又是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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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雨听见血滴在地上的声音，以及他沉重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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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没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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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雨怕他痛晕过去，喊了声，“萧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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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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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沙哑，虚弱至极，却还笑起，“放心，没那么容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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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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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雨嘁了一声，却也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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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洞外月亮，昨日分明还是在京城望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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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沂，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恶有恶报，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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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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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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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恶人是二皇子萧辰，不是我们，我与你顶多算是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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