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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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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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栖说:“他们很排外,都是镇子里干部的亲戚,以前在镇上的幼儿园教书,后来政府支持要增建新学校,让山里的孩子不需要单程三小时也能读书,他们就捡了空子,成了学校里的老师,其实水平也一般,估计还没你强,所以他们眼红你,排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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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微微叹气,只是说:“我只想做好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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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第一个来这儿的,”方栖说:“之前有个女学生,大学都没毕业呢,趁着实习的那一年来的,结果实习期还没满就被排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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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很惊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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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简直就是恶棍,欺负那个女学生,让她冬天自己一个人留守学校,还不给她用热水,房间也是门缝巨大,有些没读书的混混,还经常扒在门缝上看她,后来女生实在受不了了,半夜打电话给老师,让老师来接,老师是男的,第二天就传出了那女生勾引有妇之夫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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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有些听不下去了,打断他:“那校长呢?校长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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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人心善,但也没什么实权,就是推上去当吉祥物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年纪也那么大了。”方栖目视前方,双手插兜,声音平静,“学校其实每年都收到很多女大学生,女老师的申请信,她们帮扶落后地区儿童的意愿很强,但校长已经不打算招女老师了,顶多只会招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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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垂眼,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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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栖突然说:“一个小小的建议,你可以平时穿得糙一点,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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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了拉自己身上的夹克,很旧的,上面有些机油和灰尘泥土,看着像个修车的,而不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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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徐楚宁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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