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维持学生用餐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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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其实挺害怕出事的，学生吃饭的时候他就不能吃，要时时刻刻关注着，怕他们噎着了，被鱼刺卡着了，被热粥烫着了，或者是没吃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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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栖会来替他，两个人就轮流照看，其他老师肯定是能躲则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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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栖还跟他开玩笑，说，“你就是来支个教，做这么多，成本也太高了吧，比正式工干的活儿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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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无所谓地耸肩，“反正没事干，做点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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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栖跟他闲聊，“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来着，我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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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脸色沉了一些，“我……呃，我以前是，乐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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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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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提琴。”徐楚宁苦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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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栖恍然大悟，“噢，对，你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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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赶紧打住，不敢再说下去，慌忙看徐楚宁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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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脸上有一瞬间的怅惘，而后又慢慢地消逝了，“我觉得可惜，但也就那样吧。以前觉得是很大的事，还说这辈子怎么都要继续演奏，现在想起来，也怪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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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栖抬起手，犹豫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张嘴顿了很久，才说，“我脑子里一堆话，但说出来挺肉麻的，我也确实不会安慰人，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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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笑了，无可奈何地拍拍他的手，很理解，“我明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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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几日特别忙乱，什么都要摸着石头过河，过了几天就习惯了，也轻松很多，但白日时间也不够用，往往要熬到凌晨一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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