峣擦擦手,坐到他旁边,撑着下颌看他出题,“省会的乐团来这边,当然要接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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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团?”徐楚宁手里的笔停滞了一下,就在纸上洇出一个墨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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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风峣自然而然地把他手底下的废纸抽出来,又给他换上一张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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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估计也是领导要求去的,你是新老师,又是年轻人,领导也怕你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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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徐楚宁低下头,试图把脑子里那些繁杂的情绪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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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也没去,下午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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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语焉不详的,徐楚宁没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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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他。”郁风峣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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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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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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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徐楚宁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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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拿起笔,翻着书,在书上找例题,然后稍加修改,改编成一道新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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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想回答,郁风峣也没再追问,只是坐在他旁边,曲肘支颐,安安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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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写字很漂亮,笔尖摩擦在纸上,沙沙作响,像是催眠的白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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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郁风峣知道,正在写字的人心里并不平静,所以写出字的声音也染上了浮躁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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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现在不想听见自己的声音,只会多说多错,男人就闭着嘴,只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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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一个姿势久了,有点累,就慢慢滑下来,趴在桌子上,眼睛微微低垂,慵懒得好像转瞬就会睡过去的样子,但他一直都没有睡过去,只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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