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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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岛台边，耳边是熟悉的《唐璜》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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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风峣突然有些后惊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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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还好没有把那些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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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饭菜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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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楚宁还没从琴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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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风峣听着耳边不断盘桓重复的乐声，像是脑子里的那根筋都在抽，被不断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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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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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明白，那是宁宁在自己跟自己较劲，越是重复，越是强迫，越是接近了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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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今天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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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岛台旁边抽了根烟，又把那杯冷掉的咖啡喝下去——宁宁最后还是没有喝，不知道是练琴太投入忘记了，还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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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风峣本来打算倒掉，洗杯子，手悬空在水槽上方的时候，突然僵硬了一下，心口一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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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想摔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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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忍住了，这是宁宁喜欢的杯子，他不能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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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里，宁宁喜欢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不能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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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又想，还是就着融化的奶油，把凉透的咖啡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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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掉的咖啡似乎更苦涩了一些，口感也不太好，冷冰冰的，从喉咙里灌下去，凉得让人想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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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烟，随手按了一下隐隐作痛的手臂，抬腿往琴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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