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鼻尖也是,虽然已经不再哭了,却也仍然有些朦胧,一时半会没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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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道谢,颜格接过啤酒,没喝,手臂无力地搭在栏杆上,吹着晚风,一时脑子都有些模糊。
靳思延挨着他坐下,自顾自地喝酒,也没开腔搭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懒洋洋地靠在手臂上,喊了一声,喂如果你感觉好一点了,能不能眨眨眼,知会我一下?
显然是在说他刚刚失态的事。
颜格微愣,安静地盯着手里的易拉罐,捏了捏,片刻,低低道,好多了,谢谢。\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