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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恶心死段翎,亲完还演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要脸地说想与他成婚,当他的妻子。
“林听”知道自己没办法与夏子默成婚,便不顾自己的名声也要嫁给段翎,没法当夏子默的妻子、当世子妃,那就当他的嫂子。
夏子默和段馨宁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她,“林听”扭曲地想。
可段翎是何许人也,他不想的事,谁能逼得了他?没如“林听”愿,没娶她。“林听”成了京城的一大笑话,她却依然很高兴。
只要能够恶心到他们就行了,她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尽管林听之前就感慨过“林听”的脑回路,现在也不得不再感慨一遍,什么破脑回路,分明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太能折腾了。
大雨如掉了线的珠子滚落,声声入耳。林听还站在西街,握伞的手一松,油纸伞从她掌心滑落,往地上倒,又被人接住了。
接住伞的人是段翎,他把伞还给了她,却没碰到她。
林听忘记自己是如何拿着油纸伞回到林家的了,只记得段翎婉拒了她送他回北镇抚司的好意。
而林听满脑子是“亲段翎”这三个字,没回过神来。回过神时,她已经坐在房间里,被陶朱脱得光溜溜的,伺候着沐浴了。
浴汤洒满花瓣和香料,桂馥兰香盈满整个房间。
陶朱细细地给林听搓干湿头发:“七姑娘,您今天究竟去哪儿了?怎会淋了一身雨,也不知找个地方避避雨,又不是急着回来。”
“纵使您不喜欢听夫人说的那些话,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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