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重要的是中年男人脚上的石膏,紧紧缠了一大圈。
他们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似在说什么,只是距离太远,听不清楚。
虞雀瞧了一眼,小脸绷得更紧了,隐隐有些发白。
“他的伤是你做的。”
江让上前握住虞雀的肩,“我这可是替老爷子出气啊,你之前的做法太小儿科了,老爷子不是被他们家害的住医院半个月,我让他也带着石膏半个月,这是才一报还一报。”
虞雀或是太恐惧,压根没敢躲避,硬生生被江让掐住了肩头,笔直的肩头也塌了,嘴唇嗫嚅。
江让一字一顿:“小雀儿,我替你报仇了,你不高兴吗?”
半晌,虞雀似是才从恐惧里找出自己的声音:“你想让我做什么?”
江让:“很简单,你再陪我去见一次谢寅礼。”
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只是口头说辞罢了。
不过,这对她正好是瞌睡了送枕头。
虞雀面上不显,怯懦地摇了摇头,“我、我不行的……”
像是被江让击垮了心理防线,她眼圈发红,哪还有先前的倔强抗拒,只是低低重复着自己不行。
可她不行,江让也必须让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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