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雀只能想到一个人,江让。
她转脸看向谢寅礼,额头冷汗细细,声音像是因为恐惧消失了一般,半晌,才找回声音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话未说出口,她便想到了为什么。
如果不是江让对他们做了什么,惹急了眼,把一切推到她身上;就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谢寅礼目光往外看。
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掠过他,推开门往外走。
刺眼的阳光洒进昏暗消防通道里。
刺激的谢寅礼眯了眯眼睛。
刚刚说她胆子比兔子还小,现在就冲了出去。
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活得太长。
场面在虞雀出现之后,就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王老头的情绪更加激动了,拿着玻璃瓶的手微微摇晃着,好几次都差点滴到白然的脸上。
白然的脸愈发惨白,嘴唇却紧紧抿着,不敢出声。
虞雀大步往前两步,她深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里的恐惧:“王伯,你今天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聊。”
王老头大喝一声:“聊个屁聊,你给老子滚过来,老子这条腿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的!”
玻璃瓶口距离白然的脸又近了几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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